Saturday, November 22, 2008

一個人在途上

Delhi和Pushkar其實只相距兩百多公里,路面亦是全瀝青的,不過還是熬了十四個小時的巴士才到,確實令人費解。但對我這種有過多次長征經驗的人來説,區區十四個小時,又是通宵車,伸伸懶腰,睡醒就到;跟當日那班走了33小時的青藏巴士相比,這實在是「零難度」,小菜一碟。

車廂裡的乘客,除了我(中國人)和售票員(斷估是印度人)外,其餘不是來自以色列的,就是能操流利的希伯來話。整個車程上,他們「吱哩咕嚕」的用希伯來話聊天,說個不停,聊得不亦樂乎。

我坐在第一排的窗口位,旁邊是那昏睡著的售票員,他的鼻鼾聲擾人極了。我望出窗外,零散的星星點綴著漆黑一片的街道,背後傳來此起彼落的歡愉聲,心中有點納悶。那一刻,我心中依然念掛著Jirka,他那Tranquil的歌聲,不斷在我心中重復的播放著...

快樂給冷卻後,往往是無盡的空虛。那一刻,我低聲的,喃喃的哼起一首歌來:

在遠方天邊的星星多麼遠
卻閃爍漆黑中彷彿多接近
在這刻身邊的聲音多麼近
卻找不到旁人留心

一個人在途上,最快樂的時候,亦是最孤單的時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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